扎根于灵魂的是生命的热度
张国荣在《我》中唱到:“我即是我,是不一样的烟火”,每个人的灵魂都死有温度的,丝微触碰的瞬间点燃生命的情感,单纯也或为复杂,明了亦或为朦胧,都不妨碍心灵的触动。三毛曾说:“那生命出现过最真、最挚烈,最单纯的情感是我行走为这一生留下的最诊视的财富。”我望见,撒哈拉大漠弥盖她飘散的长发和与荷西相思相守的爱情足迹,她将爱凝聚于笔尖,用女性的柔水叙写大漠的柔情,也许什么都随生命而逝,但那字里行间流露的深情滋润一代代圣洁的心。
艾青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高吟:“为什么,我的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。”泰戈尔在紫藤花下讲着那古老的歌谣:“飞鸟越不过青山,但这也束缚不住它心灵的解禁的天空。”李叔同在烟花易冷的佛前心道“华枝春满,天之月圆”的禅寂与自由,只因为热爱消除了时空的隔阂,幽幽而来,悲情慷慨,怡淡闲适,清淡疏远,散发出不同的人间的芳香,亦足奏出生命热度的绝响。
扎根于灵魂之间,没有原因的盘问,也没有寻根的负重,无论身处何时,哪怕只是一方明净无云的天空,都可以将生命的底色绘出彩霞的绚烂、
梵高心向太阳,他甘心做一只飞蛾,即使微小,亦可以采撷太阳的金黄色的光辉赋予向日葵,亦可以借用星空的璀璨暗淡瞳眸中的一束微光,他源于内心的狂热,何曾因他人的嘲弄与不解停下逐日的脚步。当杰克·伦敦失去对生命热度的渴望,低迷的人生在繁华中覆灭。周国平常言:“情感世界的富饶,心灵天地的广阔。”这情非滥情,而是专情的不同方式的表现。谁在叩响你的心弦。我们无以得知,但我们不可否认小王子在历经沧桑后钟情于玫瑰,苏曼殊在游走四方后忘不掉轿子上翘盼的女子,于这大凡红尘中,总会有一些人,一些事让我们明白我们的最爱。
“忽然想起远方的诗,你从远古而来,一匹马,四轮车,穿越成功过的驿道;忽然想起远方的诗,你向远方走去,拒绝鲜活的送别,用一身泥土和被忘却的名字。”无论你是谁,在我的生命中,匆匆而来而又匆匆离去,当背影发黄,我依旧会记得你根植我灵魂致中,呼唤起的最挚烈的情感。
诚然,这一夜我的梦开始开始发蓝,湛如晶铝。